环儿一怔：“那娘是要收她吗？我看京里也有不少先生去教坊授课，倒是风雅事一桩呢。”

赵朴真冷笑：“男先生去给教坊歌妓授课，那是风雅，女先生若是收风尘女为学生，怕是咱们这明慧女学的学生，立时就能走光——谁会愿意自家女儿和妓女同窗？说去还要嫁人吗？我这是挡了别人的，才施这样捧杀的毒计了。”

环儿大吃一惊：“对啊，比如白家娘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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