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太久远的记忆了，在岁月与长醉欢消磨仅剩浮光掠影，凤栩怔了须臾，又释然地弯眸笑了。

“是啊，幼时母后总是忙于政事，父皇便忙于照顾母后，只有哥哥顾得上我，再后来就连哥哥也渐忙于朝政，你刚怀上怀瑾时，我是真的兴，想着小人儿最好玩。”

陆青梧见他笑得若无其事，想到他身上那些纵横的旧疤，心疼却也不敢表现来，只跟着笑：“还好意思说，怀瑾刚生时，你与他在一个屋里，都留不到半个时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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