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曲脸上耳后都红了大片，又羞又怕，急忙对众人作揖：好了好了，我们不是要说宣州吗?怎么聊起瑶城没完没了。就我这粗人，怎么比得上第一人呢?还是言归正传吧。

因为咳嗽，凤曲的话里都带些哭腔。大家哄笑一阵，也不想再为难他，游笑：

好嘛，那我就坦白从宽。

说罢，他摇晃脑地开了：摇光的考题是不让外泄的，所以要问我详细，那不好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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